他忍不住抬手去拉潘玉儿，却被她侧身躲开，娇笑着抛了个媚眼。
“裴郎，长夜漫漫，你别急，我们先说说话嘛。”
“好，好，都听你的。”
裴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，自然无有不应。
潘玉儿趴在他胸口，指甲在他皮肤上轻轻划着圈。
“那年你带兵北伐，初期战事不利，被北魏连下三城，陛下震怒，说你若是再败，就要杀了裴氏全族……”
裴业听着有些发怔。
好端端的，玉儿怎么突然提起这些陈年旧事？
潘玉儿掀起美眸，定定看着他，眼神里的情意忽然消失不见，娇艳的面孔一片冷煞。
“就在那时，有人向你献计，将我献于陛下，既可以保住裴氏全族，又能替你吹枕边风，是也不是？”
第689章 你不配
裴业心底的燥热，在听到潘玉儿这番话后，瞬间冷了下来。
房间内开着充足的暖气，可他却觉得有种凉凉的感觉遍布全身，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“玉儿，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？”
裴业心里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，可他又说不上来。
潘玉儿却只是淡淡一笑，抬手抿了下耳边的碎发。
“没什么，随便聊聊，反正这些陈年往事，也只有我和你能说一说了。”
这句话似是触动了裴业，他看向窗外灯火璀璨的霓虹夜景。
沧海桑田，世事流转，昔年的功勋早已化为一抔黄土，什么帝王霸业，什么千秋万代，都比不上此刻，他怀中心爱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