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面对冯靳洲。
她刚才面前季莹白的所有勇气和果断，在听到冯靳洲的声音后，荡然无存。
章舒华抬了步子，但是步子很是僵硬，她几乎是颤着手去开的门。
冯靳洲确实在外面。
可是他并没有像章舒华想象中的那样带着暴戾阴狠的神情，他一如往常冷漠，对着章舒华勾了嘴角，“章姨太，约了我又不开门？”
第一百零五章 杀人灭口
冯靳洲的话让章舒华霎时更加诧异和震惊。
她明明没有约过他，她是背着他跟季莹白见面的。
冯靳洲故意这样说的。
她不明白冯靳洲到底什么意思。
又在跟她开玩笑吗？
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呢？
章舒华在开门见到他的那一刻，心里的紧张便更多了，听到他开口，他的话让她全身都绷紧了。
她不知道要怎么接他的话。
她呆呆僵在原地，握着门把手的手不停颤栗。
而冯靳洲，好整以暇，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，还是那恣意的模样，嘴角挂着慵懒，眸光却是拒人千里。
一时之间，章舒华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他，那个将她玩弄在鼓掌间的他。
是因为熟悉，也因为陌生，令她感到更加害怕。
“章姨太怎么不说了？怕我听到？”冯靳洲再次发问。
他口气带着几分轻蔑，一如从前，他刁难她时的一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