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呵。
她杀了他两次,他却依然像扑火的飞蛾,一次次扑过来。
她那么警惕的一个人,又怎么会相信魔尊的真心?
他闭上眼睛,心中空的可怕。
谢拂池在魔尊肩上一点,使他失去灵力。她再没有看魔尊一眼,反而冷冷看向阶下。
一挥剑,渊何牵动无尽灵力,汹涌澎湃地朝众人袭去。
栖弋目光震颤,抽出万年不用的长刀,“谢拂池!”
然而她身形刚动,一道无上剑气就压地她抬不起头,逼得她浑身骨骼紧缩,万般无力地跪下来。
白诃尚搞不清状况,仍叼着一具神骑甲的身体,茫然地回头。
那少女站在最高的地方,仰头看向天空,凄冷的雨沾湿了昳丽清疏的面孔。她眸中空空,冰冷又毫无波澜。
她慢慢道:“你们这些魔族,都给我滚出天界。”
一剑动,四界惊颤。
渊何之力,震天撼地。
白诃愕然之间,却见谢拂池虚虚一抬手,将玄衣魔尊举起来,扔到他背脊上,随即指尖擦过颈项,借助渊何之力,那枚咒印竟轻而易举地被她抹去。
时嬴从柔软的毛发间抬起头,捂住心口,五指蜷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