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妇人哭得绝望至极,赖在堂上死活不肯走。
知府命人将她们赶出去。晏长风恳请衙役稍后再驱赶,蹲下来跟两个妇人说:“虽然大哥的死与我的铺子没有直接关系,但毕竟是被我们的马踢死的,我赶到很抱歉,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,可以同我讲,我会尽量帮你们。”
两个失去依靠的妇人些许止住了哭声,晏长风趁机扶着那位老妇人起来,“咱有什么问题出去再说,这里并不解决你们后半辈子的生计问题。”
离开府衙后,晏长风将他们带回了租赁铺子,并叫人准备了午饭。
吃过饭,晏长风问道那个妇人:“我能冒昧问一下,大哥是做什么的吗?”
那妇人不知是累了还是看开了,不哭也不闹,被一种绝望的平静取代,她耷着肩说:“我家男人是赵府的车夫。”
晏长风一怔,“哪个赵府?”
“就是武昌伯赵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