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上车,沈默开着车,问她,“要不要打开敞篷?那样比较拉风。”
“我没有拉风的心情,”梁丹宁指着旁边一条小马路,“那边可以停。”
沈默依言停好车,两人下来,梁丹宁不耐烦的看看四周,“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来向你道歉。”
“哈!你承认是你故意坑我。”
“不是故意,但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”沈默叹了口气,“那天饭局上,大家问我怎么没带你出席,我们一起打过球,他们都知道你,可你刚刚拒绝了我,我能怎么说?”
“那你也用不着说,‘就是个不识抬举的女人’吧?”梁丹宁冷笑,自有人把饭局上的话传给她听。
“我当时还在生气,我很少被人拒绝,所以有点不高兴。”
“你有点不高兴,便有人替你来为难我,”梁丹宁愤怒的吼叫:“你是什么人,你是皇帝吗?你一个不高兴,那个惹你生气的人就要肝脑涂地,就要倾家荡产?我怎么你了?我不就是拒绝了你吗?你有什么损失?我拿过你什么好处了吗?我还陪你睡了一晚,还要当着你那帮朋友的面亲在你的老脸上,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,沈总,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你也是有女儿的人,麻烦你积点儿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