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昀,别以为了解我!你算什么东西?州学我要,乔春锦我也要。我就是急切着痛打落水狗,就是这么不讲道理!”
见杨简开始焦躁,徐昀的思路愈发清晰,道:“不,你很讲道理。你故意告诉下人,我在县学压你一头,所以心生不忿,抢徐家宅子,要用百贯债务逼我离乡;你故意告诉胥吏,乔春锦有徐家照拂,不肯就范,所以为了美色,宁可背叛也要捅朋友一刀。怎么着?杨公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鼠肚鸡肠,背信弃义,人品低劣?”
“还是说,你其实是想通过他们的口,故意让我知道这些摆在明面上的原因,从而隐藏你的真正目的?”
“这叫什么?”
“这叫欲盖弥彰,过犹不及!”
“我杀了你!”杨简猛的扑向徐昀,却被脚链限制,扑通摔地,双手只能碰到食案边缘,状如疯癫的挥舞着,喊道:“闭嘴!你给我闭嘴!”
邓芝心腹摆放食案的位置恰到好处,算准了安全距离才放心离开,不怕徐昀出现意外。
徐昀坐的安稳如山,俊俏的脸庞一半在灯光下, 一半藏在阴影里,显出诡异又独特的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