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荣山连声应着,又连声谢过温容,两人说了会儿话,便下了楼。
下楼梯的时候,听到一楼传来了吵嚷声。
温容微微蹙眉,加快了步伐。
刚下来,就看到一楼门口堵的水泄不通,似是来了不少人。
容斯从追鹿坊临时拨来的几个护院站在门口,堵着一众人不让进来。
温容打眼一瞧,只看为首的有些眼熟,不免站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。
“东家,东家!”丽娘的妆还没卸,匆匆的跑过来,“东家,门口有一群人,说是要听戏,非要进来。”
温容蹙眉:“没跟他们说,明天才开门吗?”
“说了!但是那为首的人非说要今儿听戏。”丽娘有些惶然似的,“怎么办啊?”
温容沉了面色,安顿唱戏的那些人先回去,大堂一时间空了下来。
走到门口,温容总算是认出为首之人是谁了。
她还当是谁,原来是严三儿。
就是当时她拿着严居池的信物去取钱,飞扬跋扈,不认信物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