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鸢鸢不敢再坚持,乖巧地点点头。
陆沉正色道:“还有,以后不许再自称妾身。”
瞧他面色严肃,张鸢鸢眼眶一红,又要有落泪的趋势,颤声道:“侯爷,您要休我?”
陆沉一怔,旋即失笑道:“想到哪去了,你如此待我,我若休你,与禽兽何异?我是想说,你不再是妾,而是我的妻子,虽然,这个名分来的太晚,是在这个我已经一无所有的时候,但是请你相信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张鸢鸢喜极而泣,一头趴在陆沉怀里,泪如泉涌。
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可这小妮子的眼泪却也太多了,陆沉感觉胸口没多久就湿透了,苦笑一声,道:“还有,以后不要再叫我侯爷了,我现在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。”
张鸢鸢点头,鼓起勇气,唤道:“大郎。”
陆沉听得一激灵。
虽然他是独子,无论是妻子父母,抑或是其他亲密之人,如此称呼他都是很正常的事,但还是让他不禁联想到那个卖炊饼的……
“这个称呼不好听。”他摇头表示拒绝。
张鸢鸢从他怀里出来,有些迷糊道:“那该叫什么?”
陆沉笑道:“自然是叫我相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