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也挺好,青石板也能做镇纸……这么说来,你倒是命中注定要被我压上一头!”池时说着,眼睛亮了几分。
敌军越强,她的战斗力就越强!周羡,看好你!
周羡有些心塞,他走到了马车边上,坐在了前头,常康一走,便没有人驾车了。
池时见状把罐罐牵上了马车,自己坐在了前头,“我来驾车吧,你看你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。”
池时说着,缰绳一甩,大喝一声“驾”,那马车宛若离弦的箭一般,飞奔了出去。
周羡一时不察,险些被甩飞了出去,他赶忙抓紧了马车,狂风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,打在脸上生生得疼,那北风宛若尖刀一般,感觉都要将人耳朵给切掉了。
他坐了这么多年马车,还是头一回知晓,这马车也能跑得这般狂野!
这会儿功夫,路上出来拜年的行人马车渐渐多了起来,池时却是连顿都没有顿,左转右扭弯道超车,宛若一条在水中游走的鱼。
不多时,池时便驾着马车到了姚氏说的那个小茶馆前,这里离进城的地方不远,南来北往的人,多半都会在这里歇歇脚,修整一二。
只不过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,茶馆里空荡荡的,几乎一个人也没有,门倒是开着,贴着吉祥如意的春联,池时“吁”了一声,停下了马车,等了半天,就不见周羡下来,扭头一看,顿时乐了。
“不要以为我家虚目好看,你便学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