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见这个名字都有些不快,“他找你什么事?”
江稚看了看他的脸色,知道他那个古怪的、有时让她觉得透不过气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了,她说:“我舅舅的案子是他负责,我小舅舅要出狱了。”
她告诉他说:“我要回南城一趟。”
沈律言知道她在南城有个坐牢的舅舅,但是不清楚什么时候刑满释放,他抬了下眉:“就你们俩?”
江稚点头:“就我们两个。”
沈律言往往不觉得他在她身上的占有欲对她而言是枷锁,是沉重的负担,是不能够被理解的古怪的情绪。他理所当然的霸占着她,企图霸占她的所有。
她想了想,继续说:“你放心,就算我人品不怎么样,但是李律师是很有原则的人。”
沈律言倒不是怀疑这个,默了会儿,他问:“哪天?”
江稚如实告诉了他:“下个月一号。”
沈律言嗯了嗯,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这句话在江稚听起来,就是沈律言还是挺不放心她,在怀疑她会趁机又去做一些背叛他的事情。
譬如和李鹤又超越朋友的背德感情。
江稚忍了忍,“你的工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