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淮宴也不管她是不是抵触,用力深吻着,忽地齿腔有铁锈味弥漫,紧接着被她一把推开。
南婠敛了敛眼底的厌恶,温温浅浅地笑,面上平静又裹挟着冷静。
她抬眸道:“贺先生,您就当是我不识好歹,话我已经说清楚了,您慢走,不送”
贺淮宴抬起手,指腹擦了擦唇角,脸色黑沉,被她尖锐的态度刺到。
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,这一刻,是他这二十八年来,最激烈起伏的一次情绪波动。
深邃的眸色盯着她决绝的一张脸,容忍度频频到达阈值最高点。
贺淮宴:“行,你记住今天说的,别后悔,南小姐本事大,倘若将来遇到难事,可得小心些”
南婠看着他,眼底有寒意,“怎么,我不答应你继续,贺先生心有不甘,就想对付我了?”
贺淮宴紧紧盯着她,勾起唇角,语气玩味,“这次轮到你猜”
话音落地,男人迈步离开。
不到片刻,窗外有一记电闪雷鸣划过,几乎要把夜幕狠狠撕开一个口子。
最近的台风天,雷雨天气密集。
南婠还没来得及思忖他的那句话,下意识先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