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千?”张扬不怒反笑,“在孤麾下,早已明确不准各家豢养家丁,世家尚且不能违背,几个小小的盐商便敢如此嚣张,莫非这益州不是孤之治下?”
张松大惊,连忙请罪道:“大王,此事乃是有缘由的,益州多蛮人,虽说自从魏延、张任两位将军挺进南中之后,南蛮势力大减,但仍有躲在山中的蛮子时常下山劫掠,益州的盐井大多在犍为郡,此郡紧邻南中,山中有不少蛮子为患,那些盐商便以此为借口豢养亡命,各地官员收了好处之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...”
张扬缓缓闭上双眼,暗中盘算。
千余人在他眼中不值一提,拿下那些盐商也容易,但有两个问题,其一就是荀攸之前说的拿下他们之后,盐市必定会混乱,其二就是,益州的世家和百姓会不会以为他张扬是来清洗的,万一造成混乱,得不偿失。
不知过了多久,张扬突然开口问道:“盐商中可有知大义的?”
“郑志!”张松没有多想,直接开口道:“大王,郑志一直都颇为配合,说愿意遵从朝廷的诏令,只是忌惮其余盐商,不敢单独有所动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