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说什么?”阮氏指尖气得颤抖:“夏青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就算小花打翻了你的燕窝,但这几十杖下来,你的怒气也该消了。”夏青淡淡道:“你要立规矩,也没什么不好,我会守着我的规矩,这样可以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虽然你是少夫人,我只是平妻,我若敬着你,你是否也该给我平妻的尊敬?”
平妻?这二个字刺痛了阮氏的心,这个乡下女子是什么身份,竟然只是低了她那么一点:“就算你是平妻,也无法掩饰你低贱的身份。”
“可你们却吃着我们这些低贱身份种出来的米和菜,这些中都有我们的汗水,还有施的田肥也是从我们的茅厕里拿出来的。”夏青道。
“你?”阮氏面色一白: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看来少夫人并不明白农作是怎么一回事,应夫人和你身边的丫头应该都是知道的。”
阮氏望向应母与几个老嬷嬷,就见她们都一脸古怪,却不敢说什么,顿时只觉得肚子一陈翻腾,依然倔强的道:“那又如何?你的出身就是低微低贱,这是命中注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