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使者的面上充满了失落,最终只能长叹一声,道:“王将军连帛书都没有看,甚至连话都没有让我说完,只是说如果主公想要活命,那就投降。投降的话,他可以保证主公无虞。”
“混蛋!”
张燕歇斯底里,将书案掀翻,使得酒与帛书洒落一地。
他怒火中烧,咆哮着:“他王辰算个什么东西,一时得势罢了。想我张燕在这上党什么时候没有听过他的话?他叫我往东,我就不敢往西,他要人我就给他人,他要文试我就给他张罗。现在要我命,他王辰竟是这般忘恩负义!”
张燕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自己背叛王辰的事情了,显然人在盛怒之下往往只能记住自己对别人的好,却忽视了自己做出的那些混账事情。
直把这中堂的物件都砸了一遍,他方才喘着粗气冷静了下来。
随意坐在了这木阶上,他看向堂中木然站着的使者,许久之后方才叹了口气,道:“王辰只用了四万多人就将咱们打成这样,昔日我曾背叛王辰,如果此番再投降的话,也不知能否活命。”
“主公,现在守只怕也守不住上党了。如果主公不想投降王辰的话,或可去韩馥帐下,或可活命!”
“不!”张燕显然已经冷静了许多,他摆手拒绝了使者,只是连连叹气,方才站起身来,道:“王辰要杀的人,这周边无人能够保得住。董卓也不行,更别说韩馥了。如果奔了他们,咱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