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我没有什么天赋,白蒂。”
白蒂笑着朝诺伯特摇了摇头说:“那你怎么解释你刚才给我做的占卜?”
诺伯特犹豫了,说道:“解释?我能怎么解释?我解释不了。我只是一个会计。”
白蒂好像在聆听远方传来的乐声。
诺伯特在座位上不安地动来动去。像是在跟自己说,又像在跟白蒂说:“我没办法解释,并不代表我就能通灵。”
“行吧,诺伯特,在你努力理清思绪的时候,我看到这房子里有一个灵魂。”白蒂的目光越过诺伯特的肩膀,嘴上说道,“我看到一个个子高高的老太太,来来回回走着,想引起我的注意。”白蒂的眼睛从左瞟到右,又从右瞟到左,好像有人在诺伯特身后沿着饭厅来回走动。接着说道:“她一直在让我传递一个信息给你。她重复着掀起脸上面纱的动作。她说:‘提醒诺伯特:他是带着胎膜出生的。’”
诺伯特瞬间回过头,既期待又害怕见到佩儿阿姨。当然了,那里并没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