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沙发那里许久了,整个过程中,一句话都没说话,如同一尊漂亮的展示品。
少年冷清清的与盛鸢对视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,复又垂下眸,继续看手中的书籍。
笨重的外文书籍,晦涩难懂,但对于时砚来说,这显然比盛鸢有趣多了。
盛鸢内心QAQ:救命,崽崽连高冷的样子都好可爱!
“时砚。”
盛鸢忍住心下的激动,喊他。
少女的声线带着一丝特有的清甜。
然而。
被呼喊的人,身姿如松树,纹丝不动,对外界任何事物毫不关心,像是完全没有听到。
“时砚。”
那人还是不为所动。
但是,也不能怪时砚。
毕竟,就算盛鸢跟时砚订了婚,盛鸢满心满眼的还是只有时轩,并不怎么把时砚当一回事,尤其是两人在同一个场所出现,盛鸢简直把时砚当透明人一样对着时轩献殷勤。
十分心安理得的让时砚戴上这顶绿帽子。
盛鸢在心里再次再次唾弃了自己,她叹了一口气,准备下床找拖鞋走过去,只是还未动作,一道冷漠的斥责声就传来——
“时砚,听不到别人在叫你吗?回到时家这么久,你就是这么学规矩的?”
时轩拧起眉头,望着时砚目露不满,脸上就写着一句‘果然私生子都是不得体的。’
“还是说,以前你母亲根本没有教过你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