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努力压抑住不安的内心，上前两步认真问道：“我们在哪里见过吗？”
“你……你不要过来！”老太婆再次往后退去，弄得杂草发出凌乱的响声。
发现情况十分糟糕，杜怡萱示意我退下，然后伸出白皙的手掌：“实话告诉你，陈果根本没死，你也不用太过害怕。”
“你骗人！”
“如果我骗你，就让天打雷劈。我和陈果在一起，假如他早就死了，证明我也早就死了。你握住我的手掌，感受一下有没有体温？”杜怡萱挺有耐心，势必化解老太婆的恐慌。
老太婆迟疑十多秒钟，终于伸出枯稿的手掌，握住杜怡萱的手掌：“原来你真的是个活人，但是怎么会和鬼在一起？”
“陈果不是鬼，不信摸摸他的脸庞，看他有没有正常的体温。”
老太婆刚刚钻出草丛，听到杜怡萱的提议，顿时变得战战兢兢，下意识躲在她的身后。
杜怡萱很有耐心，将老太婆拉了出来，用手搂住她的肩膀，张嘴介绍我和晾衣竿：“这是陈果，这是庄步赢，我们三人是同事，每天都会待在一起，如果有人早就死了，我会比你更清楚的。”
老太婆垂下脑袋，简单思考一会儿，抬头望着杜怡萱：“你们在哪里工作？”
“永福殡仪馆。”
老太婆点了点头，脸上还有怀疑神色，却又忍不住看向我：“你真的没有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