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点点头:“好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”砚楼凤摸摸自己的脸,旋即笑道,“是否为夫越长越帅,娘子看得移不开眼了?”
“你脖子受伤了,还有没有?”听着他带着调侃的笑语,兰瞳的表情却严肃而认真,刚刚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时,眼角看到他侧颈一条淡淡的痕迹,但被他的头发挡住,看不真切,但她知道,那是一处足以致命的伤痕。
当下不由分说,扯开他的衣襟,他向来只穿一件衣裳,一扯开,看到他胸前和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,她的心似乎被某种钝器狠狠撞击了一下,抽疼得厉害,手一点一点抚过那或深或浅,或长或短,或粗或细的伤口,她幽幽道:“疼吗?”
“疼。”砚楼凤一把握住她的手,”
这一夜,她躺在他的怀抱中,睡得无比安稳,次日醒来,对上他深幽的凤眸,嘴角不觉绽开一抹笑意:“相公,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