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,就看见了顶着一碗水在除草的殷掌事。
“这……她做什么呢?”秦生不解,“练功?”
“殷掌事神功盖世,头上那一碗水,能整日都不洒半滴,还用练什么功?”
秦生满眼敬佩,然后好奇地问:“要是洒了会如何?”
“也不会如何。”李景允嚼着橘子道,“就去掌事院领十个鞭子罢了。”
秦生:“……”
李景允左看右看,分外不舒坦:“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整整她?”
“公子,殷掌事一介女流,您同她计较什么。”
“一介什么?女流?”李景允掰着秦生的脑袋朝向殷花月的方向,不敢置信地道,“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怪物?放去练兵场,那就是个齐落,刀剑枪不入,五毒不侵。”
“何至于……”
“不信是吧?”李景允拍拍他的肩,“你能想个法子让她滚出东院,爷把炼青坊新送来的宝刀赠你。”
秦生觉得李景允太过幼稚,他堂堂男儿,怎么可能为一把刀就去对付女人?
眼珠子一转,秦生义正言辞地道:“公子,属下有个好主意。”
第10章 油煎糖醋鱼
莫名消失的韩小姐又回来了,韩府没有任何声张,只发了生辰请帖,邀将军府过去用宴。
花月虽然很好奇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作为下人,她也不会多嘴,只替李景允更衣束发、准备贺礼。
这位公子爷难得乖顺,没出任何幺蛾子,老老实实地站在内室,任由她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