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心中的佛珠也在一声声吟诵中消弭于无形,便是达到了菩萨境。
至于成佛,每个人的征途都不同。
释定大师放在桌上的佛珠该是一百零八颗的。
赵让扫了眼,发现已经被他搓捻掉了几乎一半。看来于佛法一道,释定大师已经是半步罗汉了。
佛门武功与佛法深浅相辅相成,释定大师于武道一途定然也是超过三品大宗师的绝世高手。
“我就一个问题。”
赵让说道。
释定大师双手合十,说道:
“贫僧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赵让顿了顿,问道:
“我想知道二位是因为什么来第一楼的。”
白鹤山距离苏洛城有六百多里远。
释定大师更是云游四方,居无定所。
他们俩能同时出现在苏洛城,又同时聚在第一楼中,赵让并不觉得这是巧合。
听到赵让的问题,白鹤子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。他原本就没有想给赵让解答任何问题,也不准备插手赵让的任何事情。虽然他和赵让的父亲赵博义很熟,赵让算是故人之子,他也有自己的考量,并没有因为双方之间的关系而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。
更何况这活儿是和尚揽下来的,话也被他说得又满又死,那这麻烦事就由他去做,但白鹤子对和尚的这种行为并不赞同。
两人斗嘴归斗嘴,对于正事还是心中有数,互相尊重的。所以白鹤子虽然不同意和尚的做法,也没有出言嘲讽,而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