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!这种看法非常妙。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“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,凶案是按照一种常规做法,即由莫里亚蒂教授策划发生的。案发现场有没有遭到抢劫?”
“我倒没听说这个。”
“噢,假如是这样的话,那么第一种假设也许不大成立,而第二种假设就很接近事实了。莫里亚蒂教授也许是因为能得到一些好处才参加谋杀行动的,否则就是别人出重金叫他主持这一谋杀案策划。这两种假设都很有可能。但是,无论是第一种假设还是第二种假设,也不排除还有第三种综合性的可能性,我们都必须到伯尔斯通去寻找答案——我对于我们的这个对手可真是太了解了,他绝对不可能在这里留下什么线索能让我们联想到他本人的。”
“这么说,我们一定得去伯尔斯通了!”麦克唐纳警官大声说着,并且从椅子上跳起来,“哎呀!时间过得可真快呀,这么晚了。先生们,看来,我只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来准备了。”
“嗨,对我们两个人来说,已经足够了。”福尔摩斯跳起来,匆忙脱下身上的睡衣,换上外套,说道,“麦克先生,等我们上了路,请你把前前后后的所有情况一字不漏都告诉我,好吗?”
“所有情况”少得可怜,可是它却能充分让我们确信,我们所面临的案子是非常值得一位专家关注的。听完那少得可怜却又值得留意的细节后,福尔摩斯露出了笑容,两只干瘦的手不住地搓弄着。漫长而又无所事事的几个星期总算是熬过去了,现在终于有了一件合适的案子可以展示他那非凡的才能了。这种非凡的才能,如同一切特殊的禀性那样,在它毫无用处的时候,就会使它的主人感到厌倦乏味——敏锐而又聪明的大脑也会因为百无聊赖而变得迟钝生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