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……”
凌御琛根本就不给郑深说话的机会，冷冷道：“你没有要替别人顶罪的理由，我也不喜欢你来欺瞒我。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，你最好赶紧说实话。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：“我刚才说的，就是实话。”
“好。”凌御琛冷声道，“你既然不肯说实话，那我也不必再听你说下去了。查内奸的事情，我会交给旁人来做，你回去吧。”
郑深怎么也没有想到，凌御琛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在来凌宅的路上，他犹豫了很久很久，也在凌宅的门口盘桓了很久。
他编好了一整套的说辞，准备去应对凌御琛的诘问。
包括他是什么时候跟金玉墨搭上线的、收受了墨阳国际什么好处、背叛铭豫的理由到底是什么……他想好了一切有可能的应对的答案。
可是，他没有想到，凌御琛什么都没有问。
不但没有问，而且没有信。
“凌总，真的是我——”
凌御琛似乎完全没有要听他说这些话的兴趣。
他站在窗口，背对着郑深，只说：“等你想好要怎么跟我说实话的时候，再来找我。”
郑深握紧了拳头，他看着自己手写的那份辞呈，凌御琛连打开看一眼的兴趣也没有，可以想见，对他编好的那一整套说辞，凌御琛也同样半个字都不会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