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海信候府顿时哑口无言,季风林冷笑:“钱玉梅被休回家,海信候府还有脸面吗?钱玉梅当街为难玉凤的事你没听说?
哼!元氏想为自己开脱何必拉上儿子?当初你做恶事时,可有为儿女考虑过?”
海信候的目光在元氏和钱玉梅脸上扫过,大笑:“哈哈哈!是呀!海信侯府还有什么脸面可谈?都被你们母女俩给丢尽了。
本侯要休妻,要提告忠诚伯蓄意杀人,谋害鲁家。”
“不!侯爷!不能休妻!不能提告啊!”元氏跪在地上给海信候不停磕头,“都是妾身犯下的罪,妾身认罪,以后吃斋念佛为姐姐超度亡魂。”
钱玉梅也跪下来恳求:“国公爷!妾身日夜给姐姐烧香拜佛,祈祷她万事顺遂。”
“玉凤福大命大,用不着你给她烧香拜佛,你不害她就不错了。”季风林盯着钱玉梅,蔑视嘲讽,“她这辈子最大的劫就是跟你做了姐妹,以后她有儿子儿媳妇陪着,一定平安顺遂。
肃儿的妻子是秦王的孙女,灵霄郡主的姐姐,她还有什么不顺遂的?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,剩下的每一天都是开心安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