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自她削薄的后背压紧,江行止低眸,嗓音极轻,“怎么委屈成这样。”
边上的李肆听得到,懂事地走去奔驰车,找行车记录仪。
街灯微醺。
被江行止搂抱住,他看她头顶,“有没有哪疼。”
冬凝摇头,很低很低地说不疼。
贴他更紧了,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水萦绕鼻尖,也不知道从哪里的温柔乡沾染。
冬凝十分不悦地拧眉,“你从哪里出来,身上怎么有香水。”
“沈南川。”
他说的坦坦荡荡,从善如流。
哪怕犹豫一秒都不是他江行止。
冬凝笑到仰头。
“骗我,他不用女香。”
下秒,江行止腾出手将她的脸抬起来,他眼神很淡,“吃醋?”
她抿紧唇不语。
醋坛翻得过于明显了她,江行止满意地低声,“乖,绝对没有左拥右抱。”
哪来的香水味,江行止实在不记得,只记得没碰过任何姑娘。
或许是包房公主开酒倒酒时蹭了他,或许是别人的女伴。
该蹭,喜欢有情绪波动的她,喜欢她表现出十分在乎的醋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