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符麓有阴阳眼，早在前天的时候就看穿了林欢的本体，是一个没有形体的魔物，可以任意变化成其他妖怪的模样，再伪造出对方的法术来杀人，然后嫁祸给对方。
至于宋舞情，虽然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，实际上她没杀过半个生灵，所以符麓看到她的灵魂是洁白无暇的。
廉政冷笑：“就你那蹩脚的伪装，随便一个玄师都曾揭穿你的真面目。”
“特殊管理部门的人就没有看穿我的面目，不然他们也不会一直调查宋舞情而忽略我。”
廉政蹙眉：“你吃了多少人的精魂了。”
林欢没回答他的话，反问：“你们到底是谁？要是人界玄师根本不可能抓到我。”
符麓把它放到包包里，对廉政说道：“它问的事情正是我要问的问题，你现在是谁？”
如果还是廉政，不可能回使用玄术跟她对打这么长时间。
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？而且我表现这么明显，你没理由猜不出来。”廉政拍拍身边的座位，示意她左下来。
符麓坐到他的身边：“你现在是空相。”
她不是问话，而是肯定句。
“嗯。”廉政扬起嘴角：“小麓麓好久不见，你想我了吗？”
符麓：“……”
语气和空相一样，必是空相无疑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？”符麓想起廉政不对劲是从五浮山回来的时候：“是在五浮山的时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