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,雷炎想起曾经看过的恐怖片,那些恐怖的镜头一一闪现在脑海,然后想象着那些恐怖的画面出现在窗外的夜色里。
想象着突然有张人脸出现在窗子上对他咧嘴傻笑,想象着路边会出现一个满脸是血的老太太冲他招手,或者满身白衣的女子从窗外飘过。
想着想着雷炎竟然真的害怕了,心头泛起一丝恐惧,不自觉的转过头不敢看向窗外,而车里放的音乐在他听来也变成了恐怖的鬼音,顷刻间睡意全无。
车子整整行驶了两个半小时,当大巴到达基地的时候,野狼率先起身,冲着后面的菜鸟做了个禁声的手势。
然后站在大巴前面挥挥手示意大家下车,没有人出声,也没人有多余的动作,野狼的大眼珠子在那里瞪着,谁也不敢做多余的事儿。
菜鸟们依次走下大巴,在基地门口列队,等所有都下车后,野狼挥手叫过来几名教官,他们拎着担架上了车,片刻,从车里抬出三个睡着的菜鸟。
从座位上被人抬起来,放在担架上又被抬出来,整个过程他们一点转醒的意思都没有。
累到这种地步,一旦睡着就会陷入深度睡眠,基本和昏倒差不多,除非在他耳边扔颗手雷,不然很难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