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向来不带任何人来这里,你是一个例外。”独老道。
“独老罚我,就是罚我来到这里?”顾长远笑,“那这个惩罚可就太有意思了。”
“你倒是一点不害怕的样子。”独老道。
“我怕什么?我又为什么要怕呢?”顾长远走在独老的身后。
“你那般好看,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皮拆下来?缝制在别的身上?”
“你当然不会。因为你知道一个事物最美的地方往往就在于他天然存在的时候。”
顾长远一把从后背抱住独老,吻着她的耳垂,“你护我还来不及,又怎会伤害我。”
“你怎会知道我所想?”独老诧异。
“你表现出来了。”顾长远道,“我与你在小房间内,你并没有拒绝我。而今你又带我到卧房内来,我还能不明白?独老,每个人都有欲望,何况你我?其实我见独老也是一见倾心。”
“好个小子,这般滑头。”
“独老难道就没有人告诉过你,你很美吗?”
“从来没有人给我说过。”
“但现在有人了。”
顾长远将独老的身子转过来,想也没想,便吻过去。独老闷哼两声,却也不见抵抗。事实上,顾长远说得没错,独老带他过来,言下之意就是体验这些。只是作为女人家,不好开口。还好,顾长远倒是主动,她也不用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