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望着那一袋子颜色鲜亮的水果,点头道:“嗯,我会经常来的。”
3.
过了几天,快到家时,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香烟味。
景寺回来了。
他靠在楼道里冲我笑,狭长的双眸温柔地弯曲着。我避开他的眼睛,走到他身边。
“我带了东西给你。”
他说着,从背后拿了个盒子给我,是一部没开封的手机。韩国的牌子,应该值两千多块钱。
“这是我挣钱买的。”他语气平淡,还是掩盖不了里面的自豪。
我没伸手去接他的礼物,盯着盒子,不禁也很感动,低声问他:“怎么挣的?你没读书了吗?”
“还在读。”他熄掉烟,在心底组织了下语言,跟我说:“是认识的一个哥哥,介绍我去胜利路的芭缇雅酒吧做事,那里还可以,就是有点小麻烦,不过没什么,很快就……呵呵……你还是不要听的好。”
我想那一定与暴力事件有关。他不说我也会拒绝去听,连听都是脏的。景寺看我一直低着头,走过来,用空闲的手摸我的头;一路摸下来,在我的耳廓上摸索了会儿,挽住我的脖子;然后靠过来,堵住我的嘴,让我窒息地吻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