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秘书就算是想要说墨白的坏话，也得斟酌着开口。
谁知道墨老爷子却说：“你的猜测或许没错。”
秘书有些惊讶。
“不能让这臭小子再这样下去了，马上去给我订机票，我要过去一趟。”
秘书：“老爷子，现在订？”
“对，订最新的一班次，马上过去找他。”
他的儿子已经废掉了，他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个孙子也跟着废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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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了电话以后，陈特助看了沈云雾的房门一眼，话他是说出去了，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。
正思索着，前方有道人影走过来。
看见来人是墨白，陈特助便朝他点头：“墨总。”
墨白走到房门前站定，目光定定地看着房门口，薄唇微抿着，没有说话，似乎在想什么。
他不说话，陈特助也在旁边耐心地等待着。
许久，墨白问：“她怎么样？”
陈特助顿了一下，先前他不是才看过吗？怎么又问了？
“应该是老样子吧。”他说。
“是么？”
墨白这句话声音很低，也不知道是在问他，还是在问他自己。
“陈特助。”
他忽然叫了他一声，陈特助抬头，“墨总？”
墨白的眼神像是透过门板看到里面的沈云雾一般，“你说，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，现在会不会恨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