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等看到他在法庭上的表现再做定论吧!”我反驳道。
“是啊,”他道,“我们等着瞧。不过我听到霍比太太的声音了,估计她们已经到了,我都没有什么时间多说废话了。好了,你们赶紧上路吧。祝愿你能拥有一个愉快的早晨!”
我立刻起身走到外头的办公室,看见霍比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站在那里,好像十分惊慌的样子。而吉伯尔小姐却很平静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、阴郁。
我上去跟她们打了招呼之后,问道:“我们现在就出发吧,是坐马车呢,还是走路?”
“我建议最好走路去。”朱丽叶说道,“在我们到法院之前,霍比太太有几句话想要跟你说。你也知道,作为证人之一的她,一直都怕自己会不会因为说错了什么而伤害到诺柏。”
“是谁送传票过去的?”我问。
“是鲁克先生。”霍比太太回答道,“第二天我还亲自上门去找他,想问问他法院为什么会传我过去,可是他什么都不说———似乎也不知道为什么,并且他的态度还十分恶劣。”
“我只知道你的证词应该与指纹模有关。”我说。
霍比太太回答道:“我去找华科谈这件事的时候,他也是这么说的,我担心他对诺柏的案子很不看好。噢,上帝啊,但愿他的判断是错的。这件事太可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