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有些情有可原。我想可不可以结合全旅干部工作讲评,列一个议题出来,请考核组在会上做专项报告,将两位考核成绩不理想的干部在材料中点一点。”黎明说,“分值存档到政治部,以供参考。”
“一点名堂不搞,又失去了意义,会让个别干部认为旅党委在走过场。”袁崇高说,“华营长,你什么意见?”
“分值,是最接近考核真实的情况。如果不公布,我觉得会大大影响考核效果。”华强军亮出坚定的语气,“那么,我们考核组去讲评也就没有必要了。首长,你们定。”
“搞点名堂也没有什么!”袁崇高说,“自己考自己,权当搞一次批评与自我批评。政委,你说呢?”
“那就搞!定在周五下午,召开专题考核通报会。”黎明说,“旅长,到时我俩都不讲话了!我来主持,请华营长代表考核组通报考核情况。行不?”
袁崇高点点头。
华强军说:“总结材料还请政委把把关。”
考核讲评就这样定下来了,会议也如期进行。可是会前会后有背地里小声议论,奇怪的是一边倒地指责华强军,有说他“给根鸡毛当令箭”,有说他“出尽风头要当官”,有说他“仗着有后台,狐假虎威”,有说他“提前进入男人更年期”,有说他“不知天高地厚,一个营长人五人六地到机关来讲评”……毕达银听到一些话,让郝春阳方便时给向爱莲说说。当华强军回到营队又在准备另一项任务时,听到了向爱莲的“劝”,但他认定自己“实事求是、问心无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