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歌想到这，整个人已经凌乱了。
冰清姚看陈歌在打哆嗦，哼笑道。
“你这是……害怕了？”
陈歌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声音，冷很直冒，赶紧抬起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水。
感受到肩上的压力，又赶紧去抱着冰清姚的大腿。
“太后，您就别为难奴才了。”
“您要奴才杀人，奴才怎么可能不怕啊。”
冰清姚冷眼看着陈歌，却并未生气，反而还笑了起来。
“既然你连哀家吩咐的事都做不到，那哀家留你在身边有何用？”
这话直接把陈歌噎住，愣着不知所措。
冰清姚还以为陈歌多有本事，现在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。
她抬起腿，踹在了陈歌的肩膀上。
“算了，你还是回去多想想，等有了答复再来找哀家。”
陈歌没注意跌坐在地上，听到冰清姚的话又赶紧爬起来。
“是，奴才告退。”
他从慈宁宫出来，心情很是郁闷。
在陈歌走后，麻姑从旁边凑到冰清姚的身边问道。
“太后，您为什么非得要陈歌去做这种事。”
麻姑一直留在寝殿中，对冰清姚和陈歌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她觉得陈歌虽然有点用处，可要他去做那种事，实在对此不解。
麻姑从跟在冰清姚的身边后，一切杂事全都经由她手处理。
包括那些见不得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