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。”
一名鲜卑妇女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,不住的挣扎,想要救回自己的孩子,但被其他的匈奴人狠狠抱住,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越拖越远。
鲜卑小男孩目露疑惑,一脸的冷漠,今天发生的事,让他的小脑袋如同一团浆糊,甚至到现在为止,他还不能准确的理解死亡的意义,他幼小的心灵深处甚至在不停思索,这群人为什么要把部落人的脑袋砍下来呢?这样很好玩吗?那些会砍断脑袋的哥哥为什么躺在那里不动了,他们睡着了吗?
“过来吧。”
不等他想清楚自己脑袋里无数的问题,便已经被拖到了车轮边,匈奴刽子手拿起新换的弯刀,贴着车轮一比,发现小孩矮了一截。
“矮了,下一个!”
匈奴人随手把小孩一丢,鲜卑小男孩疾步跑回了鲜卑奴女的身边,虽说他不太明白这些人在干什么,但他本能地感到了恐惧。鲜卑妇女奋力挣脱了不再用力抱着她的匈奴人,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孩子,死死拥入怀中,深怕残忍嗜血的匈奴屠夫会改变主意,再次把屠刀架到她孩子的头上。
蓟县,幽州州牧府。
刘虞一脸喜色地将刘备迎入正堂,道:“玄德,请上坐,莫要拘谨。”
刘备满脸谦恭道:“备如今已无官身,岂敢上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