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鄙人尼古拉斯•斯伯赫,替菲利普斯•道布尔斯先生向您问好。”
“道布尔斯先生,现在连康斯坦丁先生的宴会,都参加不了么?”尼尔摇晃着手中的酒杯,不紧不慢的转过头来。
这句话,是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火药味。
话中不外乎两个态度:
道布尔斯可以来、但没来,这是对尼尔的不尊重,后果会很严重;
如果道布尔斯不能来,那便是份量或者情谊不够,后果会更严重!
斯伯赫显然也没有料到,尼尔的态度会如此强硬。
然而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现在是他们求到尼尔面前,他只能捏着鼻子、继续说好话:
“这个…道布尔斯先生正好去了一趟哈勒姆,实在赶不过来…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尼尔点点头:“既然哈勒姆的事情更重要,那就祝道布尔斯先生好运了。”
“…”斯伯赫脸色更是一变!
尼尔如此阴阳,显然是对道布尔斯没有亲自前来感到不满,可道布尔斯…他好歹也曾是荷兰的财政大管家!
即便到了今天,道布尔斯家族在荷兰的人脉,依旧远超奥兰治家族跟德维特家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