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已经不哭了，甚至哭不出来……
林夏现在在想，如果不认识冯承泽，她的一生也许会更好吧。
自始自终，冯承泽都没有动，现在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，都快要抽筋了。
“阿姨……我对不起您，对不起林夏。我会为我犯下的错误赎罪，我想跟林夏再说几句话。”冯承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林夏的母亲，这么一个善良的，知识分子，国企退休的老员工被自己气成这样。
“你还说个屁呀！”
林夏的母亲颤抖着食指，指着冯承泽，“你把我们家害得还不够惨，你竟然还舔着脸，跟我们家林夏说话，好，刚才我没忍住出手打你是我不对，我给你个机会，你就当着我的面跟林夏说吧，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天花乱坠来？”
“你说一千，道一万，你让我们家林夏做了人工流产！你不辞而别，去北京读大学，把我们家林夏不管不顾，这也就算了，听说你在北京读大学，还认识了一个北京大干部家的独生女。你这也算是，脚踏两只船的男人，这是在现在这个开明的社会，要是在以前，你一定会被拉出去枪毙的！”
“你说吧！”
林夏的母亲把头扭向一边，“林夏跟我说，今天你们好多下乡的知识青年都来北京了，要去什么灯具展销博览会，你跟那个叶菲菲当着众人的面，动作不雅，又搂又抱，你还有没有脸？你把我们家林夏放在哪了？就算是真欺负人，也不能这么欺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