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甘娜看向自己的手掌。
惨白的手掌在阳光下无比耀眼，无比光明。
但手掌的背面，却是黑暗。
就好像混乱和规则，秩序和无序，永远都是同时出现的那样。
“认清这个道理吧。”
“抛弃那该死的秩序和荣耀，放弃那无谓的追求，随我堕落，成为自由的恶魔。”
莫甘娜低声默念，这是来自恶魔的蛊惑。
第三百七十三章 李强，你可以瞑目了！
此话一出，一些在迷雾中痛苦嘶吼，已经被折磨到失去理智和意志的天使纷纷一顿，两眼无比迷茫。
“我们追求规则，却造就了无序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这不是说，我们只要还在追求规则，就会永远出现混乱么？”
“有规则，就有混乱。”
“我们的存在，造成了混乱的存在。”
“那为了创造规则和秩序的我们……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……”
“不如。”
“堕落……”
两百多名炙天使两眼迷茫。
下一刻。
她们翅膀上的天使之火忽然熄灭，把洁白的翅膀羽毛掉落，就连身体都在粉碎。